,低声说道:“等队伍离开这个村子后,我带几个弟兄在半路就停下,等天快黑了再摸回来,定要把那小子抓住,还有那个女人,带到县城由大人处置。”
苏建才点了点头,脸色稍微缓和一些,又咬牙发狠道:“妈*的,老子要一刀一刀零割了那个混蛋,那个女人,哼,就犒赏你们了。”
“谢谢大人,谢谢大人。”亲兵马屁拍得成功,虽然还未沾到女人边,可脸上却露出了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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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属乌龟的要在地上爬吗?即便是陈文强很有耐性,对于久候不至的敌人也感到了烦躁。他开始怀疑敌人是不是得到了信息,不回城了,或者是向别处逃了?为了以防万一,他又派人给县城的郑鸿名传信,让他关闭城门,加强防卫,提高警惕。
正胡乱犯寻思,或者说有些昏昏欲睡的时候,前方的观察哨终于发信号了,旗子挥了又挥。众人的心情骤然紧张起来,一个个睡着的、迷糊的人被叫醒,但没有命令,倒也没人敢轻举妄动。
陈文强趴在草丛里,向着大路的方向张望,不多时,一行人马越走越近,果然是苏建才带着巡防营回来了。
吃饱喝足的清兵显得更加松垮,背着、扛着抢劫来的财物,喷着酒气,慢腾腾地越走越近。苏建才骑在马上,疼痛不时让他呲牙咧嘴。心里一边盘算着如何报仇,一边想着回到县城后如何从王绪祺那里多榨点钱财。
辛辛苦苦地去乌场埋伏,不过是图发财立功,没想到啥也没捞着,连命都差点丢给一个野小子。苏建才当然不能这样汇报,他已经和手下通好气,就说是与匪盗打了一仗,他身先士卒,连受数伤……
可惜,他的想象也就到此为止了。陈文强的枪口已经瞄准了他,慢慢移动着,稳稳地扣动了板机。
子弹激射而至,钻进了苏建才的胸口,处理过的弹头失衡翻滚,立时搅碎了他的内脏。他晃了晃,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