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和探讨,并稍许透露出未来新药的研究方向(治疗细菌感染性疾病)。
当然,有些华侨也提出了南洋疟疾发病率高,奎宁价格昂贵等问题,希望强卓实验室能开展治疟的研究。陈文强对此表示可以加强研究,并自信地说:研制抗疟新药不是很困难,他已经有了想法,如果全力以赴,一年时间就差不多能搞出来。
诸多事情都刊载报端,特别是得到授意的复兴会所掌握或入股的报纸,更加卖力地宣传。而陈文强的足迹走过了马来亚、荷属东印度、暹罗、仰光、印度支那等地,其中进行的秘密工作却并不为外人知晓,此次访问游历所产生的重大作用也是在日后才慢慢显现,诸般秘密的举措才渐渐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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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在海上起浮不定,咸湿的海风让卡尔斯有些不适。他喜欢的是上了黄油的枪管发出的独特气味,以及爆炸和金属碎裂在听觉上产生的美感。
对武器的职业兴趣使他瞧不起中国人,他们常常连使用武器的基本常识都不具备,更谈不上战术性地运用了。但他的这种判断正在被击碎,被甲板上一个长着大胡子的高大中国人专业性的品评所击碎。
“当手枪吧,个头太大;当冲锋枪吧,枪口上跳又不易控制。”陈文强连连摇头,对着手里的毛瑟**1896年式,也叫盒子炮的家伙有些不屑一顾,“握把也不称手——”他转向卡尔斯,“作为武器专家,你没发现这些缺点吗?这让我对你的职业水平颇为怀疑啊!”
一阵海风吹过,身材高大、满头金发的德国人卡尔斯用力地咽了口唾沫。他是想在军火买卖中大干一番的,但眼下,他意识到得接受考验,才能击败竞争对手——一个在广州设有商行的丹麦人,这个丹麦人跟澳门还有牢靠的联系。
“这是半自动手枪,还可以——”卡尔斯将木制枪匣组合到枪身上作为枪托,端起来摆了个射击的姿势,“这样就可以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