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抱成仁之心,一经失败,不仅使刺杀目标警觉而加强防范,徒增日后困难,又白白牺牲仁人志士之生命,我觉得十分不妥,不值。”
“另外——”陈文强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刺杀或暗杀可以作为革命的一种手段,但却难以从根本上动摇满清统治。所以,应该是一种辅助手段,而发动大规模的起义暴动才应是主流。如果同意这样的判断,又何必要求人人搞暗杀,人人当刺客呢?”
“文强,有话尽可以直说,难道到现在,咱们还不能相互信任吗?”蔡元培猜不出陈文强想要干什么,但却知道他所图非小,把王之春掳来,也就是加深信任的一个表示。
陈文强点了点头,说道:“还是蔡先生知我,我确是有重要的事情要与诸位商讨,不知诸位是否介意按照江湖规矩随我去一个隐秘的地方?”
蔡元培看了杨笃生一眼,尚有些犹豫,杨笃生已经想得清楚,若陈文强有恶意,凭着附近的人手,已经足以致他们于死地,又何必大费周章,温言相询?
“这有何不可?”杨笃生很痛快地答应道:“经此一事,文强的为人,我们是信得过的,万万不会诡计加害。说实话,如果不是听文强所言似乎并不赞同我们的革命方式,我们早就要发展文强进暗杀团了。”
“发展我吗?”陈文强笑着调侃道:“难道诸位不担心被我发展了吗?帮派中兄弟多粗豪,还正缺诸位这样的文化人呢!”
“粗豪就是直率,江湖人物缺的就不是血性,文强莫要妄自菲薄。”蔡元培说道:“如果善加引导,将会是一股很强大的革命力量。”
陈文强淡淡一笑,尽管观点有差异,但现在还不是争论的时候,他伸手相请,又向周围的手下打了手势,引领着蔡元培等人向路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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