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纵横难挡,令人谈之色变,成为清朝最后一个被凌迟处死的罪犯。
“金三爷好难请啊!”阿发发出了冷笑。
车门一开,在两个保镖的卫护下,金三爷走了出来。瞟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尸体,眼中的神色变了变,但脸上却是堆起了笑容,向着阿发一拱手,胖手上的大戒指反射出亮光。
“这位朋友,不知是求财还是寻仇,若是求财,说个数,金某双手奉上,若是寻仇,也让在下心里明白,是哪里得罪了,在下摆酒陪情……”
阿发冷笑抬手,呯,呯,不紧不慢的两枪,保镖倒了下去,星星点点的污血迸溅,金三爷的脸上变成了“麻子”。
金三爷吓得退后一步,胖脸上的肉直跳,连连摆手,“好汉,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阿发一步一步走过去,眼睛里射出森寒的光,死死盯着金三爷,让他浑身发冷,腿不由得发抖,费力地咽着唾沫。
“把你的手下扛进车里。”阿发毫无感情地摆了摆枪口。
……………
潮州会馆位于三马路,地处偏僻,房屋幽深,人迹罕至。会馆后面是一排排阴风凄凄的“殡房”,里面的棺材排列成行,有的装进了尸体——客死异乡等候家属扶柩还乡的潮州人;有的是空棺,是一些做善事的潮州人买来存放在那里,以备同乡救急用的。
马车静静地停着,车夫被绑着扔进了车厢。不远处,金三爷正点头哈腰地被阿发阴阳怪气地嘲弄着,枪口一下一下点在他的脑袋上,胖脸上流着汗,不时用袖子擦一下。
“孙子、孙女挺可爱呀,经常出去玩儿?值不值颗子弹呢?”
“圆脸肿眼泡的那是你小儿子吧,读的洋学堂?嗯,来回路上可得小心。”
“住的花园洋房,又是保镖,又是佣人的,花费挺多啊!”
“贩鸦*片,开妓院,伤天害理的钱花着,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