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奥伯特眼中闪过了一丝得意,冷冰冰地道:“可惜啊。本来是我们养的狗,现在却开始反噬起主人了。啧,才不过五百年呢,联邦就堕落成这样了,这种世界,还不如毁灭……啊呀!你在干什么!不,好疼!住手!啊啊啊!”
“只是一个小小的灵魂鞭笞而已,这就受不了了?我还以为,贵族家出生的名犬一定比我们这种看家护院的守门犬牛掰得多呢。我说。你怎么能这么简单就痛的涕泪横流白眼乱翻呢?未免也太不冷艳太不高贵了嘛,就这素质还怎么当富二代啊?”陆希拍了拍手。啧啧称奇着。
“你这个贱民,可恶……啊,我起誓,只要有机会,我一定要让你好看……啊呀!等赫纳斯的军队杀进城来,我一定会让一群僵尸,啊不,一群骨龙把你给强……嗷呜,好痛!让一群骨龙把你给……啊啊啊啊!呜。救命啊,谁都可以,谁来救救我啊!求求你,求求你,住手吧!呜呜,我真的受不了了!是我的错,我不该口出狂言。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再也,啊啊,我再也不敢了……”
在一旁看戏的格瑞玛上尉倒是有些看不过求了,他倒不是不忍心。而是担心对方挂了,就不好跟上面交代了:“大师,嗯,我看,还是下手轻一点吧。如果是在行动中不得不将其击毙还好说,但现在我们明明就吧他活捉了,但如果被您生生玩死了,我的报告就不好写了。”
“该怎么写怎么写嘛,上面因为这把我开除了那就最好。我就可以回乡下娶媳妇去了。”陆希没好气地道,“而且这个家伙,连许德拉都压不死,估计是个有小强光环的,哪是那么容易就被玩坏的嘛。”
话虽怎么说,陆希还是解除了咒语。对方顿时便如同一堆烂肉一般软绵绵地瘫在了地上,眼泪鼻涕将他的脸弄得无比狼藉,布满血丝的瞳孔中透露的除了刻骨铭心的怨毒外,更多却是深深的恐惧和畏缩。
陆希虽然号称自己放了一个“小小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