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啊,”巴尔斯的表情与其说是苦恼,倒不是如释重负般的轻松:“之前有人说,大使馆新来了一个新的武官参赞,是奥鲁赛罗大师的继承人,一个来镀金的大少爷。”
“嗯,这句话说的倒也没错,只是不够全面而已。”陆希却没有反驳。
“我就说嘛,堂堂奥法之王的唯一传人,怎么可能是易于之辈呢?而您又偏偏在这么一个微妙的时期来到了光辉之城,实在是不能不让人联想万千啊!”
“嗯,其实您没必要联想得这么多的。皇帝陛下大寿,他和我们家老师也是多年的好朋友,于公于私我都应该来**一趟嘛。”陆希用异常认真的语气分析道。
“嗯,这样姑且也说得过去吧。”巴尔斯笑道,“不过,或许是职业病吧。干我们这一行的都不得不持有怀疑一切的恶德,否则几条命都不够使。”
“干你们这一行的?嗯,这么说,您果然不是真正的巴尔斯·德尔博中校了?哎呀哎呀,可怜的中校先生可能早就已经变成花肥了,亏得他的夫人还每个月巴巴地寄钱……”
“拜托你不要说的那么可怕好不好?我们是无面者协会,可不是黑暗兄弟会那群不杀人就浑身不舒服的反社会疯子。放心,巴尔斯中校活得好好的,只要这次交易完成,他一定会平平安安地回家和他那位美丽富有的夫人团聚的。”
“然后顺便帮你们把黑锅背了?按时间推算,你至少已经假扮他半年多了吧。竟然连他的老婆都没有发现……我该说,真不愧是无面者吗?不过我说你们啊,住人家的房子,花人家的钱,睡人家的老婆,最后还要让人家背黑锅,怪不得你们无面者的名声比黑暗兄弟会还臭。”
“嗯,那个嘛,不管干什么都会有一定的副作用嘛。况且,这半年来,如果没有我想方设法地哄巴尔斯夫人开心,一个古板的中级军官加一个性冷淡的商界女强人,这样的婚姻早就破裂了吧?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