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引火之物来正阳门的,其实并不是很多,毕竟需要通过禁军的盘查,所以魏忠贤的嫌疑仍旧是最大的。”
李秘如此一说,众人也是恍然。
魏忠贤乃是惜薪司大太监,想要携带引火之物也实在是太容易,更何况如今还是寒冬时节,正是惜薪司一年当中最旺盛和最热闹的时候。
“可是咱们一来没有证据,二来又无法取得口供,又该如何验证?”
“难道便只能眼睁睁看着吾儿平白冤屈,受苦吃罪?”朱常洛也是悲愤起来。
李秘也陷入了沉思之中,久久没有说出话来,众人见得此状,就更是焦躁,毕竟算上今日,朱由校已经被关了三天,而他只是个不满十岁的孩儿啊!
朱常洛小时候遭遇过这等暗无天日的日子,很清楚这样的经历,会对这等年纪的孩童,造成多么恶劣的影响,对未来的人生会留下多么巨大的阴影和创伤。
此时他拉着李秘的手,恳求道:“先生,您一定要好好想想办法,救救吾儿啊!”
他本就是个懦弱的性子,如今遇到这等棘手之事,就更是自责,虽说李秘将他关在书房中,让他克服了心中恐惧,终于能够理智冷静地思考问题。
可理智冷静并不代表就能够想到方法,眼睁睁看着儿子受罪,自己却无能为力,这种感觉才最是折磨人。
李秘也并非不急,只是这个时候越是急躁,就越是麻烦,他必须排除杂念,专心思考。
眼下的窘境是,明知道魏忠贤的嫌疑最大,却又无法去证实,因为朱翊钧断绝了唯一的调查途径,魏忠贤躲在深宫之中,无论是李秘还是朱常洛,都无法去求证。
“既然无法证明魏忠贤才是凶手,那么就只能转换一个角度,尽可能证明朱由校不是凶手了……”
李秘如此想着,便朝项穆和石崇圣问道:“你们离开正阳门是甚么时辰,可有除你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