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些甚么,老夫妇二人联袂而来,李秘终于是有机会喝到这种醪糟了。
海碗里的黄色酒液很是浑浊,里头飘着一些碎渣,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味道有些酸涩,有点像开封过久的葡萄酒,口感欠佳,不过喝下去之后没一会,太阳穴便有些发胀起来,倒也有些力气。
李秘的朝鲜话不是很灵光,但基本沟通还是可以做到,便朝老头儿竖起拇指道:“很难得的味道。”
也不知道李秘的表述有偏差,还是夸错了方向,老头儿脸色顿时有些不悦,朝李秘道:“你是个大明天国的大官,为何要来拜祭忠武公?”
李秘不知道这老头儿为何会反感这件事,李舜臣怎么说也是朝鲜的救国功臣,大明朝的官员来拜祭,难道不是好事么?
“拜祭难道不都是一个理由么?”李秘不解地反问道,老头儿说了些甚么,但说得太快,李秘没听明白,朝侍卫李宰初投去询问的眸光,后者却是脸色难看,与老头儿呵斥了几句,而后才朝李秘道。
“这老头子喝了一点醪糟就胡说八道,爵爷切莫放在心上……”
李秘也是摇了摇头,苦笑道:“我也没听清楚,你又不与我说,如何放心上?”
李宰初脸色尴尬,但最终还是没有再说甚么,将老夫妇送了出去,自己也不敢再回到房里来。
自打从黑牢出来之后,李秘便很少睡觉,即便是夜里,也都是用入定冥想来代替睡眠,那种半梦半醒的浅睡状态,淡然且祥和,让人感到安乐,身心也能得到足够的休息,是李秘能够从黑牢活下来的最大功臣,渐渐也就变成了李秘的习惯,甚至是本能。
许是这酒坊有些陌生,又许是老夫妇的态度,李秘终究是有些不安,尝试了几次,呼吸吐纳来引导精气神,倒也能入定,只是效果不尽如人意,李秘也就不勉强,毕竟修行是讲究缘分的,不能强求。
于是李秘便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