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朗，能够一拳打断肋骨，而且如此的精准，即便不是高手，也应该是行家。

可这也不能断定是戚长空所为，像张鼎思这样的老家伙，雇佣一个见过血的江湖人，其实都是可以做到的。

然而如果没有张鼎思掀起弹劾戚继光的热潮，戚继光不会黯然收场，虽说戚胤的死与张鼎思没有关系，但戚长空绝对有着杀死张鼎思的动机！

或许别人想不到这一点，但李秘却能想到，因为他对戚长空实在太了解。

仇恨，是养育戚长空长大的粮食，正是因为仇恨，才让戚长空别的孩子更加出众，让他走到了今时今日。

然而戚楚重新出山，戚继光和戚胤得到平反，所有压在戚家身的负担和脏水都被洗掉，戚长空没有了仇恨的来源。

他需要心理学的移情，来满足他生活下去的动力需求，通俗一些来说，只有恨，才能让他强大，戚楚所做的一切，让他恨不起来，他只能转移到别人的身。

当年的参与者，是第一选择，可随着时间的流逝，参与者已经渐渐老死，那么像张鼎思这样的人，会成为第二选择！

张鼎思这样的第二选择被清理干净之后，戚长空还会找第三选择，但凡跟戚家有些牵连，对戚家不好的，甚至说过戚家坏话的，都会成为他的目标！

不过心理侧写终究不是证据，而只是辅助，想要证实凶手是戚长空，还需要证据来支持。

但是很明显，戚长空没有使用凶器，而张家人近乎愚蠢的举动，也将现场清理了一干二净，如何寻找证据，也成了李秘的当务之急。

而且这个当务之急还是燃眉之急，因为杀掉张鼎思，只不过是顺手为之，杀死张鼎思，戚长空会寻找下一个目标，或者随着周瑜离开，无论是哪一种，都促使李秘必须尽快结案，否则要么出现下一个受害者，要么周瑜和戚长空会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