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秘也回道:“郑姑娘也不差,我可没见人姑娘尚未过门走动这么勤快的呢。”
郑多福是真的羞了,偷偷捏了王士骕一把,似乎用眼神在抱怨王士骕不给她出头。
这幸福的一幕,也是让人感慨不已,王士骕也是笑呵呵打着圆场,把李秘接了进去。
李秘今次只带着甄宓,毕竟是夫妻,自当是形影不离的,至于张黄庭,已经回去联系张家,拉张家进入内厂做事,自是没有再跟着李秘。
吃饭喝酒也是其乐融融,恰逢兄长王士骐散衙回家,王士骕又给李秘引见了一番。
王士骐与李秘素未谋面,毕竟老爷子丧礼之时,李秘也无法参加,见不到这些人。
王士骐对李秘也很是钦佩,尤其对李秘裁撤盐税矿税所做的努力,更是赞誉不绝。
看来人们都是这个尿性,如沈鲤等人一般,对国政国策还是较在意的。
不过李秘接触朱翊钧太久了,如今倒是有些后悔裁撤盐税和矿税了。
倒不是认为不该裁撤,而是裁撤的时机不太合适,这些都是政治的觉悟,随着地位的不断提高,自然也有着不同的领悟。
一向闭门读书的王士骏也出来应酬了一番,他虽然年纪最小,但谈吐举止反倒最是大度和清淡,颇有隐士之风,一门三子,气度如此,也足见这书香门第的深厚底蕴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话题也聊开了,王士骕三兄弟服孝三年,毕竟是有些枯燥的,便问起李秘在朝鲜的见闻。
李秘虽然轻描淡写,但三人也是惊叹连连,如此说着,夜色也渐渐浓了起来,王士骐明日还要衙签押,早早退了场,王士骏也不消说,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生活极其有规律,也是天一黑走人。
见得人走得差不多了,李秘才谈起此行的真实目的,听说周瑜藏在南京城,王士骕也是警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