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阁,领议政也是首辅或者宰相,那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了。
柳成龙稳重谋成,是朝鲜宣祖李昖的股肱之臣,其子与贞慎翁主定亲,也没甚么稀了。
“这柳河镇生气也是情有可原,他徐景霌生的甚么气?”
面对李秘的疑问,崔尚狐也没有隐瞒,朝李秘道:“他们与王宫亲近,因为与临海君交好,时常出入王宫,跟翁主也是熟识,本来是要赐婚徐景霌的,不过光海君把翁主带到大明去了,也作了罢,从大明回来之后,光海君提了谏言,与柳河镇定了亲……”
李秘闻言也是恍然,难怪这徐景霌也要吃醋,原来翁主竟然还是他的心人。
临海君还在一旁教训贞慎翁主,徐景霌已经坐不住,走到李秘前头来,便用朝鲜话说了些甚么,李秘横竖听不懂,不过看得出他很是忿忿。
崔尚狐刚要翻译,李秘却摇了摇头,朝官英娘道:“咱们回去。”
这事儿李秘是不愿掺和的,他也不想跟临海君发生冲突,这种纨绔二代,虽然不难搞定,但纠缠起来最是坏脸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忍一忍也过去了。
官英娘正打算走,徐景霌却走前来,粗鲁地拉住了李秘的轮椅,叽里呱啦在说些甚么,脸色已经极其难看,想来以为李秘看不他还是如何的。
“说汉话,连汉话都不懂说,老实滚开。”
李秘虽然手脚无法动弹,但刚刚已经让官英娘去做了后手准备,他不惹事,但也绝不怕事,更不想自己的低调让人看成软弱。
徐景霌听得李秘之言,也磕磕巴巴地骂道:“你,不是东西,勾连翁主,是要死的!”
李秘皱了皱眉头,朝临海君看了过去,后者也停止了训斥贞慎翁主,与李秘对视了片刻。
“临海君,你这么容忍此人污蔑翁主的声誉?”
临海君呵呵冷笑道:“自己做得出,不怕被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