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朝司马徽道:“先生能否照着寻常肝脾两虚来施针?”
司马徽也是哭笑不得,朝李秘道:“这是涂佛反噬,跟肝脾两虚没关系,又何必多此一举,老夫不敢说妙手回春,但精研医术多年,还没见过谁盗汗会是这般模样的。”
似乎察觉到自己太过武断,又或许李秘失望的神色写满了脸,司马徽也有些不好意思,想了想,到底还是朝李秘建议道:“用艾熏吧,艾本是驱邪之物,又能止汗,能不能成,权且试一试……”
李秘也是欢喜,司马徽到底还是拿出主意来,他也不用再蒙混下去了!
司马徽见得李秘这神色,也是摇头苦笑,一副拿他没辙的表情,此时也不罗嗦,取了艾绒,揉搓成艾条,便熏了起来。
安倍玄海早已虚弱无力,但神智还是清醒的,嗅闻到艾香,当即便烦躁起来,仿佛很是排斥,口谵语,颇为抗拒。
景辙玄苏见得此状,心说该是有了对策,便走前来,抓住了安倍玄海,司马徽用艾沿着经络熏点,安倍玄海仿佛烈焰加身一般挣扎不止!
如此熏了一阵,安倍玄海也是汗出如浆,浴桶都被染黑了,过得许久才累乏得安静了下来。
艾香本有宁神安定的作用,安倍玄海闹腾了一阵,总算是小睡了过去。
外头虽然大雪纷飞,可做完这事儿,老和尚景辙玄苏也是一身的汗,总算是稍稍可以放心了。
然而这才定下来,便女给安倍玄海穿干爽衣物,黑汗也止住了,安倍玄海却又醒了!
他的眼充满了憎恨,盯着景辙玄苏,恶狠狠地说道:“我知道你想置我于死地,我知道你还觊觎土御门神道宗主的位置,丰臣秀吉灭我阴阳道,身为僧长,你却卖主求荣,如今来不计代价来救我,只是为了让自己心安罢了,又何必装模作样!”
安倍玄海这么一骂,倒是把自己和景辙玄苏的过往恩怨给爆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