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是沈鲤还是沈一贯……”

“也不是，沈鲤当时还没得圣欢心……沈一贯？那时候还没有发迹……且容本宫想想，总之是个沈姓的臣子……”

郑贵妃努力回想，起码说明她已经开始配合，李秘也不好催促，不过一提到姓沈的，李秘不禁想起一个人来，便试探着提了一句。

“沈秉懿？”

李秘其实也只是灵光一闪，毕竟沈秉懿是与史世用一般的人物，王恭妃如此信任他，此人必然有着不小的本事，他不是宦官，却能够将王恭妃带出宫来，只凭这一点，便足见此人的手腕了！

再者，此人一直给李秘一种不*心的直觉，这种直觉如本能一般，好像看到一个黑黝黝的洞穴，嗅闻到一股虎腥气，即便见不着真的老虎，也让人产生极其浓烈的危机感。

没想到郑贵妃听了这名字，也是双眸一亮，朝李秘道：“正是此人！你是如何知道的？”

李秘也是苦笑不已，若张明是这沈秉懿推荐到郑贵妃身边的，那么这沈秉懿的野心可太大了！

一个是朱翊钧最喜欢最宠爱的郑贵妃，一个是朱翊钧最厌恶最冷遇的王恭妃，两人的儿子则是最有可能成为帝国接班人的候选，沈秉懿却是两头都暗牵着操控线！

“难道说沈秉懿是太平道的人？”李秘心难免要浮现这样的疑问来。

“娘娘，张明在宫可有喜欢去的地方，或者说有没有……这么说吧，微臣以为，张明潜伏宫，是为了某样事物或者窥探某些秘密，娘娘对此可有想法？”

“某样事物？”郑贵妃想了想，也是摇了摇头，朝李秘道：“适才本宫已经说过，张明的性子是古怪些，但手脚很干净，为人也很规矩，大半时间都锁在房，也不四处乱闯，应该不至于另有所图……”

“这怪了……”李秘一时半会儿也没能想清楚沈秉懿的用意，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沈秉懿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