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厚,用脚踩或者手掌都很难劈断,毕竟门栓还是太短,李秘便在房间里头搜寻起来。
他早先已经搜寻过一遍,此时倒也不难,很快找到了桌面那个貔貅头铜镇纸,那东西够厚重,翻开一看,底部果真凹下去一块。
铜的质地还是较软的,李秘又来到窗台,青砖也崩掉了一块,地有些砖屑,如此一来,脑海的画面也完整了。
此人作案之后,抽出门栓来,一头压在窗台的青砖,而后用铜镇纸敲断了门栓,制造破门而入,野蛮杀人的假象,用来迷惑调查官吏。
厄玛奴耳见得李秘重演了这一过程,却又摇了摇头,朝李秘道:“大人阁下,即便证实了这一过程,又有甚么用?”
李秘微微一笑道:“作用可大了,你也看过那门栓,可不是腐朽的烂东西,如果是女子,即便带艺在身,一只手摁住门栓一头,另一只手用铜镇纸,也很难敲断门栓,所以凶手应该是男性!”
“再来,如果不是破门而入,窗户又没有打开的痕迹,窗台又没有脚印,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厄玛奴耳被李秘一步步启发着,思路也清晰起来,双眸一亮,朝李秘道。
“说明是死者主动放了凶手进来?”
“正是!”
“那么死者会放甚么人进门来?虎丘诗会的组织人员,服侍他的丫鬟奴婢,亦或是他带来的随从,还是说他相熟的人?这又没有目击者,又该怎么判断?”
厄玛奴耳提出这一堆问题来,李秘却是早已想过的。
“虎丘诗会已经告一段落,又岂会三更半夜寻门来?毛秋池乃是理问所主官,为人谨小慎微,不是相熟之人,是不会放进来的。”
“若是女子,放进来的可能性会大一些,毕竟是男人嘛,但适才从门栓已经得知,女子是劈不断这门栓的,所以不会是女子,那么凶手便该是与毛秋池相熟的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