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
再者说了,楚定王完全可以断绝他们的用度,让他们活活饿死冻死,让这些人慢慢凋零和腐朽,根本不需要如此极端又明目张胆的大动作。
李秘心里如此想着,便朝朱高隋道:“除了王爷之外,可还有其他人?”
朱高隋也不隐瞒,有些忿忿道:“武冈王那一房应该是知道的,嫡长孙朱华增该是未来家主,承袭王爵之人,但王爷对他们压制太多,他们的长辈欺负过母亲,也害怕母亲会报复,不过眼下他们也是自身难保,应该没有能力害我母亲。”
“因为王爷告诫过武冈王那一支,让他们夹着尾巴做人,若让王爷发现任何不轨之心,以王爷的手段,只怕他们是一个也不能留的,所以他们根本无心无力做这件事。”
朱高隋分析得头头是道,倒也省去了李秘不少脑力,似乎说得兴起了,朱高隋也不消李秘再问,继续说道。
“除此之外,知晓母亲身份的也只有郡马汪若泉了……”
李秘知道朱高隋口的郡马,便是郡主的丈夫,也叫仪宾,只是漫说郡马,便是驸马也是吃软饭的,凡事都要看妻子脸色,跟民间赘婿没什么差别,根本没一星半点的家族地位,死后也不能入宗祠,这汪若泉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能够知晓如此天大的陈年秘闻?
李秘不由朝朱高隋道:“这汪若泉到底是甚么人,为何会知道你母亲的身份?”
朱高隋轻叹一声,朝李秘道:“这郡马汪若泉不说也罢,因为早年王爷即将袭爵之前,正是这位郡马向朝廷举告,说王爷并非老王爷所生,结果王爷亲政之后,这位郡马被……”
朱高隋说到此处,李秘也已经能够想象得到这位郡马的下场了,如此说来,知情人也只剩下楚定王朱华奎,武冈王那边则是嫡长孙朱华增了。
武冈王那一脉的朱华增年纪并不大,而且家族岌岌可危,如此看来,倒是楚定王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