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颅不可一世,而只是稍稍低头,微微闭目,连呼吸都异常平缓,仿佛适才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此举便是李秘都感到震惊,也漫提校场其他人了!
点将台的楚定王也是面露欣喜之色,朝老太君道:“老夫人这眼睛果是老辣,起初本王也直以为你随意找了两个人作陪纯侠,谁知竟是深藏不露,不知此子是何方人士?”
老太君也是呵呵一笑,朝楚定王道:“这等豪气干云的英武翘楚,自是出自王爷您的封邑,他是咱们湖广本土本地的孩儿。”
楚定王闻言,更是心头狂喜,虽然祖大寿等人都不错,但毕竟是外地士子,今次试若让他们夺了魁首,可不是说湖广无人,这不是在扇他楚定王自己的嘴巴子么!
此时他朝身边的宦官使了个眼色,那玄服老宦官便尖着嗓子喊道。
“王爷有召,熊廷弼前觐见!”
熊廷弼微微抬头,朝李秘看了一眼,这才走到了前头来,郑重行礼道:“末学后进熊廷弼拜见王爷。”
李秘闻言,也心说这熊廷弼果然不傻,此时他便是自称一声学生,楚定王也会很开心,但他却用末学后进这四个进可攻退可守的谨慎字眼,也着实是老辣得紧。
相较于祖大寿的张扬,楚定王自是更喜欢熊廷弼的低调谨慎,毕竟他的人生之也有着一段夹着尾巴做人的经历,所以他更能明白暂时的低调是为了厚积薄发,对熊廷弼便更是赏识。
“好,胜而不骄,是块好料!”楚定王用了胜而不骄,事实已经在为适才的试定了格调。
虽然熊廷弼并非骑射,但表现实在太过惊艳,可再惊艳也不是骑射,即便风头压过了祖大寿,这轮试的胜者仍旧是祖大寿。
然而楚定王却说他胜而不骄,说明已经认可了熊廷弼,再加众人都已经猜到,接下来的步射机会是不用了,所以说熊廷弼是胜者也并不为过,只不过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