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康老太君领着李秘几人,顺利过了宫门,便由宦官领着,来到了楚王宫。
这楚王府里头也是华丽非常,正如诗曰:朱甍绣瓦倚斜曛,楚歌燕舞镇目闻,离宫别馆连天起,玉砌金铺辉月明。
楚王宫更是如皇宫大内一般,虽然历经岁月冲刷,却并未显得老旧,反而越发金碧辉煌,再加楚王仍旧统御着为数不少的护卫军队,难怪引来忌惮了。
宦官通报进去之后,没多久便重新走出来,领着老太君等人走了进去。
江夏知县关成仁也是战战兢兢,康纯侠与王府的人较熟悉,并没有太多顾忌,而熊廷弼到底是个平民出身,此时也小心翼翼,连李秘都有些紧张,反倒是索长生仍旧一脸的无所谓。
楚定王朱华奎并未穿着王爷蟒袍,而是一身简单的儒服,留着漂亮的胡子,也不见如何威严,倒也和气,见得老太君也是起身来迎,颇有礼仪。
只是见得老太君一夜白头,也是心头大惊,毕竟他与老太君才刚见面不久,如今老太君苍老太快,他便问道。
“老夫人怎落得满头银发,发生了何时?”
老太君固是不敢倚老卖老,领着孙儿行礼,那江夏知县关成仁早已跪下,熊廷弼也跪了下来,李秘和索长生却迟迟不见动静。
李秘是不习惯这种跪拜礼,毕竟他已经报名参加武举考试,正式身份该是士子,虽然武举士子不得经科举子,但李秘并不想见人跪,如果可能自是尽量避免,而索长生则是真真不想跪拜任何人。
好在朱华奎被白发吃了一惊,赶忙将老太君给扶了起来,李秘和索长生只是弯了弯腰,做了个模样,膝盖没着地便站了起来。
朱华奎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不过并未说些甚么,宦官早已奉香茗,老太君坐了下首,其他人都退到旁边,却是没有坐的资格。
“康老夫人今日前来可是纯侠又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