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长生便来到了大伯这厢。
大伯这边是祖宅,祖祠本来香火不断,加大伯在家里设置了神堂,日夜膜拜,整个庭院都弥漫着一股檀香烟雾,呼吸都有些憋闷起来。
“这么个闹法,漫说蛊虫活不下去,便是人都给憋死了……”索长生也是牢骚满腹。
蛊师大多见不得光,通常会隐居荒山野岭之地,极少到闹市街头来行走,更别提到处是神光和香火的地方,索长生如此抱怨也是正常。
此时已经走到庭院当,李秘也让索长生收敛一些,后者只能是嘀嘀咕咕,也不好再抱怨。
康宗济正在拜佛,听说李秘等人过来,赶忙让人接待起来,不过他家院子里几乎都是素餐,什么都是清汤寡水,也难怪康纯昀面黄肌瘦。
康宗济本来话不多,谁知儿子康纯昀更是一言不发,只是低着头,羞怯到了极点,用索长生的话来说,这康纯昀还不如一个娘儿们爽利!
他家主母大奶奶倒是健谈,只是脸始终带着有些莫名其妙的微笑,让李秘感到有些不安。
虽然说是主母,但大夫人嫁给康宗济之时尚且年幼,如今也不过三十七八的年纪,身子丰腴,气质慵懒,颇具贵妇气质。
康宗济和儿子没甚么话头,这大夫人却不避嫌,对李秘等人是和颜悦色,有问必答。
李秘也旁敲侧击,询问起秋家宴一事,这大夫人倒是警觉,朝李秘问道。
“诸位神医是来找侄儿病根子的,怎么要问起秋的事情,那都是几个月前的事了,跟他的病有甚么牵扯?”
李秘也呵呵笑着回答道:“康少爷是积郁成疾,而并非暴疾之症,寻找病根子,当然是要往前推一推的。”
大夫人也不再多问,而是将秋家宴的事都说了一遍,大概情况也跟康宗庹等人所说的没太大出入。
李秘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反倒察觉到大夫人的笑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