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伸出手指,放到烛火炙烤,以证实这灯火是真是假。
屋里鬼气森森,也着实有些诡异,一名黑衣银发的老婆子已经走了出来,手里拄着一根短短的蛇头黑木杖,烛火照耀之下,眼眸发出绿光,如同红外线视野之的猫眼!
李秘也吓了一跳,定睛一看,这婆婆竟然是个盲人,双眸之满是白翳,脸全是皱纹,苍老到了极点。
熊廷弼正要开口,那婆婆却已经先发话了。
“廷弼,让你这位朋友把刀剑和火器都放在外头,今日是月缺之夜,阴气重,近不得凶器。”
李秘不由讶异,这婆子分明看不见东西,怎么知道自己带着刀剑和火器?
熊廷弼虽然是练武的,但毕竟不是军人,也不是官兵,平素里可不给带刀佩剑,更漫提火器了,所以从熊廷弼身份推断朋友会带凶器,实在是不太可能。
李秘也见过不少人异士,不过总觉得这老婆子很是邪乎,当即便将刀剑和火器放在了外头的磨盘,正要走进屋里,那老婆子又干咳了两声。
索二弟又拿古怪的眸光来瞧李秘,李秘也是尴尬一笑,从绑腿里抽出那柄斩胎刀来,轻轻放在了磨盘,这才走进屋里来。
熊廷弼朝那老婆子介绍道:“索客婆婆,这位叫李秘,是苏州府人士,对廷弼多有照拂,不过今日遇着一些难题,想来请教一下婆婆……”
这索客婆婆却并未说话,而是朝李秘问道:“你夜里是不是时常患梦魇?”
“梦魇?”李秘有些没头没脑,那索二弟却有些不耐烦,朝李秘解释道:“问你夜里是不是老做噩梦呢!”
李秘这才恍然,心里头却也吃惊,这老太婆怎么知道自己夜里经常做噩梦!
李秘是睡得较少的人,一来对这时代没甚么归属感和安全感,二来也需要时刻提防群英会的人,所以素来睡得少,便是睡了也较浅。
他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