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你偷盗养济院孩儿,害我丢官,毁我前程,又何来误解,也姜某不懂武,否则早动手了!”
周瑜却是哈哈一笑:“没想到姜知县也有如此诙谐凑趣的一面,倒让本都督有些意外。”
“不过你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若不是本都督,只怕你早家破人亡了,你信是不信?”
李秘知道周瑜又要开始耍弄人心那一套,生怕姜壁计,便朝周瑜道。
“行了,漫说这些有的没的,若无心吃饭,便此散伙,恁地这么多话头!”
然而姜壁却被激了起来,朝李秘道:“且让他说说,姜某倒是想知道,他这般做法,听起来倒像是救了姜某一命,这天底下难道没了理法不成!”
周瑜轻轻摇了摇头,朝姜壁道:“你是装疯卖傻,还是真个儿不知?”
“且让我来问你,你正妻姜黄氏乃滁州人,是也不是?”
周瑜此话一出,姜壁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因为他似乎想起了甚么事。
李秘见得此状,难免有些担心,而周瑜却将姜壁的神色变化看在眼里,洒然一笑道。
“看看,你自己都清楚分晓出是何事了,难道还要我继续说下去?”
姜壁越发沉闷,李秘却迷惑不解,他是见过周瑜本事的,他玩弄人心是一把老手,常常三言两句能引人入彀而不自知。
可姜壁一直将周瑜视为生死仇敌,为何只是一句简单的问话,让姜壁沉默了下来?难道说姜壁的夫人,与这周瑜有些甚么不可告人之事?
李秘见得如此,也忍不住朝周瑜道:“别故弄玄虚了,说说吧,是怎么一回事?”
周瑜夹了一口菜,细嚼慢咽,仿佛舞弄茶道的女子一般优雅大气,而后轻轻放下筷子,才朝李秘道:“你求我啊,求我我告诉你。”
李秘也火了,一拍桌子道:“你奶奶个腿,不说滚下去,这偌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