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若今夜之事泄露出去一星半点,莫怪我对你不客气!”
若是往常,照着王士肃的性子,肯定要反口问一句,老子是要泄露出去,你又奈何我?
但李秘的神色太过冷肃,加王士肃一整夜都在听从李秘的调度,此时竟然默默地忍了下来!
李秘也不再理会王士肃,他适才也只是警告一番,事实他心里非常清楚,只要王士肃见到这一幕,便是李秘不去提醒,他也绝不敢到处宣扬!
见得王士肃老实了,李秘也不再多言,把门关严实了,而后让王士肃解开了厄玛奴耳双手的镣铐。
“你跟我来。”
李秘将厄玛奴耳带到适才罗儒望检查的那具尸体前,而后打开了罗儒望的器械皮箱,指着那一整套银制器械道。
“你看看可趁手?”
厄玛奴耳扫了一眼,眼颇多不屑:“银器看着光辉,实则偏软,不堪大用,倒不如铁器锋锐,只有娘儿们才用银器。”
厄玛奴耳的官话可罗儒望地道太多,又许是他们接触的人群阶层不同,罗儒望接触的都是人士大夫,说话自是儒雅有礼,而厄玛奴耳等人身居市井基层,显得粗鄙鲁莽也情有可原了。
李秘本以为他见到如此齐全的一套工具,会兴奋起来,岂知招来一顿嘲讽,气不打一处来,朝厄玛奴耳道:“你以为这是你的同在堂么,不想干给我滚回你的马厩!”
厄玛奴耳见得李秘发怒,却没有硬气,而是嘀咕了一句:“也不过是说说,你何必这么认真……”
李秘由此也越发笃定,这厄玛奴耳果然是他还要关心在意这件事,表面虽然仍旧冰冷,但心里头已经安定了大半了。
“既是如此,也不必多嘴,赶紧开始吧!”
李秘一发话,厄玛奴耳便挑选出一柄锋锐的小刀来,他们虽然没有罗儒望那般谨慎,又是洗手又是戴手套和围裙,但下手却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