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道。
“这是一位可敬的年轻人,受到如此鄙夷,实在让人叹息……”
张孙绳虽然也是官,但他在云南担任过布政使司,云南那地方教育程度相对落后,少数民族聚居,科举成绩也不内地,风也没那么昌盛。
张孙绳也时常受人鄙夷,总觉得他与蛮夷生番走得近了,便失了人的风流。
此时听得罗儒望这发自肺腑的言语,对李秘也有些同情起来,不过他到底是身居高位的人物,惋惜归惋惜,同情归同情,不知道李秘诗作水准之前,也不可能把李秘给拉回来。
若李秘诗词不过关,把他拉回来,不过是再次羞辱他罢了。
见得张孙绳不言语,坐在王士肃席边的郑姑娘,此时也暗喜起来,今番表哥可算是夺回了风头了!
李秘此时已经走到门口,却刻意慢了下来。
他心已经准备好了诗词,又岂能不拿出来用一用!
虽然王士肃和那些个人把他拒之门外,但并不代表这么算了!
因为门口还有一群人在等着呢!
这些都是衙门里的书手,专门负责记录与会情况,将这些个人墨客在宴席的诗词都给记录下来,传抄出去,待得宴会结束,也是要将“诗集”发给宾客,人手一份,也算是一种化交流与分享。
诚如王士肃等人所想,李秘是个捕快,便是胥吏都不算,这些胥吏可是认真读过书的,所以见得李秘出来,他们必定会借机奚落!
李秘正是想到了这一点,才顺势而为,没有再强求要吟诗,自己若是强出头,也没那个必要了。
果不其然,李秘放慢脚步,那些个书吏纷纷抬起头来,眼满是奚落鄙夷,幸灾乐祸之意也是掩盖不住。
地的蛤蟆不会嘲笑天的仙鹤,只会欺负自己还要丑的蛤蟆。
这些书吏算不人,不得王士肃等人风流倜傥,可却非常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