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捕头与玄青子的交情可非同一般,这女人深谙闺房之乐,把邢捕头迷得是神魂颠倒,所以浅草薰提出这样的要求,在他看来,那也是合情合理的。
这牢房里昏暗无光,除了天窗那一米阳光,几乎不见天日,寻常铜镜根本起不了作用,邢捕头便敲了一个熟络海商一记竹杠,给浅草薰弄了一面西洋镜来。
没想到李秘竟然直截了当便将西洋镜的事情给说道出来,而且是一点也不差!
“大人,小的也是一时糊涂,这小小一面镜子,想来也无大碍,除此之外,小人是半点也没敢再回护那女犯的!大人且饶了小人这一次吧!”
邢捕头言毕,便咚咚咚磕头,额头很快起了个大包,通红透亮,如同萤火虫的屁股一般!
见得他亲口承认,简定雍也是怒其不争地摇了摇头,邢捕头见此,也是耷拉着脑袋,算是彻底认栽了。
“本官可以给你个机会,只要你把来龙去脉说清楚,看在你多年辛苦的份,本官可免了你罪责,但这捕头的勾当,你是再不能够做了。”
邢捕头长叹一声,终究还是说了一遍,不过与李秘推测的也是相差无几,除此之外,也再没别的有用的东西了。
不过他倒也是精明的,诉说之余,又叨叨絮絮自己这些年给简定雍卖命做事,哭哭啼啼,甚至抱着简定雍的脚,又是说自家有老下有小云云。
如此一折腾,钱师爷终于是满头大汗,将李秘的西洋镜给取了回来。
“李总捕,东西取回来了,您还满意否?”钱师爷没好气地问了一句,将西洋镜用力拍到了李秘的手。
李秘本不想捉弄他,可见得他不再如以前那般阴沉,渐渐显露出对他李秘的敌意来,反倒让李秘有些心动起来,于是又朝他说道:“我记得户房有个弟兄以前是卖江湖手艺的,懂得吐火,劳烦钱师爷把他请过来。”
李秘没出现之前,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