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案子还如何查下去?”
“小的虽然不才,但人贵有自知之明,我要的是这些弟兄们真心实意,发自肺腑地支持我,而不是用强权来压迫他们,若真要这样做,他们有力无心,办起事来无法尽心尽力,反而要坏事...”
“大人且安心,这桩案子我一定会尽快查个水落石出,将浅草薰抓捕归案,一应内援,我也不会客气,但总捕这头衔,我看还是算了...”
李秘说得在情在理,简定雍也不是愚笨之人,在官场打拼,如果连这点觉悟都没有,他也当不吴县的牧守了。
“我知你非池之物,志向也不在我这小小的吴县之,本官也不勉强你了,查案之时但有所求,务必跟本官直说便了。”
李秘见简定雍打消了这个念头,也笑了笑道:“大人通情达理,小的感激不尽。”
简定雍点了点头,指了指李秘道:“你呀,那邢捕头盼了好些月头了,本官都没给他总捕的身份,你倒好,直接往外推了,便似本官求着你一般,哼...”
李秘也笑了笑,但突然又想起,曹建安三人的事情来,便朝简定雍道:“大人可派人搜查了江边山坡?找到曹建安三人尸骨没?”
简定雍听得是此事,不由有些伤感,朝李秘道:“找是找到了,但他们说是曹建安三人私自进入草庐,结果触动了周瑜大都督设下的机关才被埋杀,是他们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李秘虽然心愤慨,但也知道,他们进入草庐之时,并未得到周瑜的许可,虽然人命要算在周瑜的头,但真要到公堂理论,道理也绝不在自己这边。
见得李秘一脸悲愤,简定雍也拍了拍他的肩膀,朝李秘宽慰道:“你放心吧,本官已经交给了理刑馆,宋推官与知府衙门也做了抚恤,头还发了嘉奖,他们三人没有娶妻的,便安顿了他们的父母,曹建安有个儿子,已经送入县学,若他用功读书,便继续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