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开脱,一番哄抬之下,姚氏也是喝了几杯米酒。
她是个纯良的妇道人家,也没如何喝酒,不知自家酒量有多少,喝的时候只觉得又甜又辣,回来之后才发现浑身燥热,睡到半夜里,也顾不得羞臊,将亵衣都给脱了,却仍旧燥热难耐。
此时趴在李秘身,听得李秘如此旖旎的暗示,又想起转辗反侧之时,幻想着李秘白日里的风姿,姚氏那脸颊更是潮红起来,心如同春风吹过平湖,泛起一阵阵涟漪,而后涌脸面来,耳根和脖颈都粉红起来!
许是这些年来受到的委屈,又许是这些年的忍耐,又许是李秘的风采折服了她的心。
李秘正要解释之时,姚氏却低下头来,一口便叼住了李秘的口唇!
湿滑的舌头像插入热巧克力里的奶棒,李秘只觉得满口腥甜和温热,加胸脯传来的温热软绵质感,李秘只觉得整个人都陷入到云朵之一般!
李秘想要推开,想要言辞拒绝,想要跟她谈一谈人生理想,但李秘终究还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
一个是仗剑走天涯,挂刀顾八荒的英雄游侠,一个是凄风且冷雨,独守夜空闺的饥寒寡妇,久旱甘霖,**,正是:“两将云兵起战场,花营锦阵布刀枪,手忙脚乱高低放,舌剑唇刀吞吐忙”。
这青鸾两跨,丹凤双骑,真如拌蜜之糖,初时如渴龙喷井,噗嗤水声,便是铁汉听了也心乱,娇喘低吟,泥神看了也**,到得后来,却是反客为主,白羊骑了虎身,莲根入花房,枝儿也乱颤,三魂丢了七魄,输却千金骨,赢将一段骚,便是把了江山来也不换!
柴房里的温度仿佛都升高了,仿佛迷迷蒙蒙有着一层汗雾蒸腾,也不知春风几度玉门关,这武士银枪,直入貔貅之帐,骚人搁笔,裁成**章,其妙处,自不为外人道也。
李秘毕竟身还有伤,偷偷摸摸搜检线索还成,这一夜荒唐,醒来之时浑身散架一般,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