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只能跟着里长父亲四处办事,因为读过书,账目清楚,又见过世面,若无意外,往后蔡家乃至整个村子,可是他当家做主了。
此时蔡惊蛰发话,倒也条理分明,颇具威严,家里头的人便将这些东西全都端了来。
李秘见得还有人拎着一条死狗子,想来蔡惊蛰说用狗子试毒,说的便是这条不是很大的狗子了。
李秘手里头又没有检验工具,自然无法检验那些药渣,便查看了一下那堆药草。
“葛老叔,蔡里长是哪里不舒服,都用了些什么药?”
葛老郎虽然也与其他人一般,信不过李秘,但眼下也是死马当活马医,如实回答道。
“里长是肝火旺盛,双目赤红,舌黄口苦,兼之下淋不利,老夫看过之后,便用夏枯草,金银花,防风,黄芩和车前子...”
李秘对这些也不太熟悉,毕竟不是学医的,让他辨认这些药草,实在强人所难,此时便将药草端到葛老郎的面前来,朝他说道。
“老叔你且认一认,看看这些药草有没有甚么问题。”
葛老郎看了看,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朝李秘道:“药是这几味,只是老朽给里长准备的,都是晒过的,而这些草药是新鲜的...”
李秘听得如此,便转头看向蔡惊蛰,后者也颇不以为然,朝李秘道:“爹爹吃了药汤,觉着身子通畅,便多吃了两次,晒干的吃完了,便让家人采摘了些回来,横竖一样,又有何怪。”
李秘朝葛老郎问道:“晒干与否,会不会影响药效?会不会产生毒性?”
葛家人听到此处,不由精神一震,若日晒能够去除毒性,这桩事可归到蔡家人自己头了!
然而葛老郎却是个老实人,当即摇了摇头道:“有些草药确实有这样的特性,需晾晒或炮制才能入药,譬如半夏,若是生的,便有毒,需晾晒炮制才安全,只是老朽这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