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适不过。
黄仕渊呵呵一笑,朝范荣宽道:“藩台大人且安心,下官又岂是坐以待毙之人,早在昨日,下官做了后手准备,今日便该有好戏可看了...”
范荣宽是个极其高傲之人,再加已经是封疆大吏,黄仕渊不过是个同知,若非利益相同,目标一致,也不可能与他坐到一处。
可见得他如此志得意满,范荣宽到底还是有些不悦,朝黄仕渊道。
“黄同知,有甚么话还是明说的好,本官可不喜欢云里雾里,更不喜欢甚么惊喜,怕惊喜变成惊吓,那可不好了...”
黄仕渊是个精明奸猾之人,早已看出了范荣宽的脾性,他不是个刻意阿谀奉承之人,因为他知道,对于真正的权威,拍马屁只是下下之策罢了。
所以必要的时候,还是要故意拿捏一下,这样才能让自己看起来有主见,如此才能得到信任与重用。
范荣宽如此一说,黄仕渊也不卖关子,因为他知道凡事都有个底限,若做得太过了,反而弄巧成拙。
黄仕渊正待开口解释,外头却想起尖细的咯咯笑声,但见得镇守太监王沐德大摇大摆走了进来。
虽然王沐德是苏州府这边的镇守太监,但范荣宽还是站起来给他打了个招呼。
说得难听一些,在大明朝的政治背景下,可以说是天下太监是一家,人都说官官相护,但太监官员更加抱团,因为他们骨子里存在着自卑,是身体的缺陷导致心理的自卑。
所以他们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贱人,生怕别人欺负自己,便越是抱团。
当然了,太监集团内部也是明争暗斗血雨腥风,但他们却懂得一致对外,这也是大明朝宦官们能够长久活跃于政坛的原因之一。
也正因此,即便范荣宽是封疆大吏,在官职王沐德要高很多,但仍旧对王沐德展现出自己的友好来。
毕竟镇守太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