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非,无论是筹备粮饷还是整治地方,成绩都还不错,吴惟忠对此人的观感自是有的,否则也不会与之往来,两家儿女更不可能走得这般近。
听得范荣宽如此一说,吴惟忠还以为范荣宽是真的门提亲来了,也不由笑道。
“你家喜鹊叫唤,怎么成了我家的喜事?”
这本是将话题往亲事方面引导,若是亲事,自是两家的事情,这喜鹊叫喜也才说得过去。
只是范荣宽却指着李秘道:“听说贤兄的侄儿门来认亲,这可不是喜事一桩么?”
吴惟忠难免有些失望,不过面也没太多的表示,朝范荣宽道:“李秘确实是老夫的子侄后辈,不过昨夜老夫已经收他为徒,确实也算是喜事一桩,若非要出门一趟,也该摆下几桌酒宴的...”
如此说着,吴惟忠便有些恼怒地朝李秘道:“傻徒弟,见了人还不赶紧行礼!”
李秘心里也是无奈苦笑,不过自己毕竟是后辈,便站起来,给范荣宽行礼道。
“小子李秘,见过藩台大人。”
李秘稍稍低头抱拳,抬头之时,却见到范荣宽一脸微笑地打量着自己,那眸光看着和善,却总给人一种皮肉发紧的感觉。
范荣宽轻轻拍了拍李秘的肩头,朝吴惟忠道:“贤侄果然是一表人才,不知在哪里高?”
吴惟忠哼了一声,摆了摆手道:“不提也罢,这不成器的已经入了贱籍,在苏州府当捕快...”
范荣宽看了看李秘,又看向吴惟忠,有些惋惜,但嘴角又带着笑,朝李秘道。
“这倒是可惜了,否则追随吴军门,安保海疆,往后又是堂堂正正的大英雄!”
李秘本不想说话,凡事有吴惟忠顶在前头,可见得范荣宽如此,心里难免来气。
因为他听得出来,便是吴惟忠,其实也很看不起捕快这个行当。
虽然李秘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