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李秘这才听了一会，都忍不住要坐下来了。

至于那些个看客，听得口干舌燥，自然要到摊点去买些吃喝，说书先生都懂得套路，说到要紧处戛然而止，拿腔拿调，让个小朋友出来讨赏。

看客们自是大声聒噪抱怨，一边大骂着，一边拿铜钱丢那脏兮兮的小朋友，铜板落进铜盘里，叮当直响，看客虽然骂着，但却是一脸的满足！

李秘看了也不由佩服，青雀儿这活儿算是做绝了，让这些人花冤枉钱花得心满意足，也是没谁了。

这里头的心理运用李秘也是看得清楚的。

若是逛窑子或者馆子，那是打肿脸充胖子，大手大脚花出去，却买不来舒心畅快，指不定还要受老鸨子和茶壶的气。

可只需要几个铜板，能够享受到大爷一般的心理安慰，这种事谁不愿意去做？

人会嫉妒自己过得好的人，却也会鄙夷那些自己差的人，很多人不会将自己强的人当成目标，去追求更强更高，而是看不起那些自己弱的，寻求心理的安慰。

这些牙行的苦哈哈便是这样，他们没办法在秦楼楚馆那种高级地方发泄，却能够在说书摊儿这种地方，用几颗铜板来体验一下当大爷的优越感！

至于讨赏的小孩子们，他们都是青雀儿的手下，打小在牙行摸爬滚打，连人贩子都懒得拐卖他们，脸皮甚么的对他们而言根本不存在。

一边被铜板砸脸，只怕他们心里还一边再骂着这群冤大头呢！

李秘看了一会儿，便绕过了人群，进入到庙里，看门的小子见得李秘，不由眉开眼笑，跑进去大喊道：“兄弟们，那个冤大头又来了！”

李秘不由一脸黑线，自己做了这么多大事，却仍旧还是他们眼的冤大头啊...

不过这久违的画面，还是让他倍感温暖和亲切。

里头很快传来九桶的叫骂声：“蠢物！外头全他娘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