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轮到李秘有些尴尬了,因为他只是依稀记得这么几句,理解了个大概意思,眼下也只能顾左右而言他,朝简定雍道。
“明府,鄙人的意思是,这陈实这遗书明显是字合非人,若能够继续调查,说不定能够找到新的突破口...”
李秘也知道,照着古时的办案章程,只凭着这份遗书,便足以定案,所以想要翻案,只能证明这遗书是伪造,或者陈实是受人胁迫才写下这遗书。
后者验证太过困难,李秘的重心便放在了字迹鉴定头,
简定雍见得李秘又扯回案子头来,不由有些烦了,朝他摆了摆手道。
“你也看到了,是这么个情势,想要查清也不容易,这字迹对是个法子,可刑名却并无定律,这字迹是不是伪造,谁说了算?我说是假是假?亦或者你有这个本事?”
简定雍也算是够坦诚,足见他对这个案子也并非毫无兴趣,只是苦于没有明显的成效罢了。
李秘也是恍然,原来大明虽然已经有了字迹对用于刑侦的先例,却无具体实施标准,也是说,没有司法鉴定的能力,到底谁才是权威,谁才能够判定这遗书是伪造的,谁的话才是最可信的?
这戳到李秘的难处了,他是人生地不熟,又如何寻找这样的书法鉴定权威人士?
简定雍见得李秘犯难,也只是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朝李秘道:“这样吧,只要你能够证明这遗书是伪造的,或者说陈实是受人胁迫,这遗书并非他的本意,那么本官重启这个案子,若你无法做到,也只能到此为止,往后你可不要再胡乱纠缠了。”
“只是明府...鄙人背井离乡,与人不熟...明府能否指点迷津?”李秘还想争取,然而简定雍却挥了挥手,朝门外的衙役下令道。
“来人,将李秘送出县衙!”
简定雍如此一说,早已不耐烦的衙役们便快步而入,架着李秘便往外头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