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为民做主,眼下某妻死因未明,又岂可草菅人命!拙荆乃是钱塘人士,打小会水,又怎么可能被淹死!”
吴庸被那丈夫这般一骂,心也有些恼怒起来,便朝那丈夫斥道:“虽然你新丧妻子,心头沉痛,但也不得如此纠缠!此桩案子有仵作检证,乃是意外溺死,你若继续胡搅蛮缠,冲撞公差,可要吃官司了!”
吴庸也是个仗势欺人的,不过老仵作好歹是个善心人,便朝那丈夫解释道。
“这位老爷且看,尊夫人的脚踝有几处瘀痕,想来该是被水草缠绕,以致于无法自救,这才溺毙了的...”
那年男子赶忙抢过去,也顾不得这许多,抓起妻子脚踝一看,果然有两圈紫黑色的淤痕,不由如遭雷击,跌坐于地,喃喃自语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不可能!”
众人见得如此,也不由惋惜,吴庸挥了挥手,要带着公差离开,而围观群众也在议论纷纷之,准备散去。
将这一切都看在眼的李秘,此时却有些义愤填膺,因为他完全有理由相信,这妇人根本不是失水溺毙,而是被人谋杀的!
李秘本想暗提点老仵作,让老仵作出面,自家坐镇幕后,可见得刑房司吏如此强势,即便暗提点仵作,这老仵作估摸着胆小怕事,也不敢节外生枝,到时候难免又是囫囵了事。
横竖自己是为了展现能力,施展才华,要入得县衙的法眼,若不高调一回,又如何能够成事!
念及此处,李秘再无顾忌,眼见着众人都要离开,李秘便大声开口道:“诸位且慢!”
众人心头正失落,听得李秘如此,不由又转回头来,那刑房司吏吴庸却是大皱眉头。
李秘趁机开口道:“以鄙人愚见,这妇人并非失水溺毙,而是遭人谋害了!”
李秘此言一出,果然震撼全场,那苦主丈夫猛然抬头,连滚带爬地过来抓住李秘道:“这位朋友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