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冲对于这个善于纳谏的李二钦佩不已,笑着说道:“爹,您说的是,在朝堂上,经常看到群臣吵得闹哄哄的,跟个菜市场似得。陛下犹如老僧入定,眼皮都不翻一下,更不会生气。也就陛下有这份忍耐力,要是换成别人,早就推出去打板子了。”
“呵呵,说到这,陛下可真是千古一帝了!没有那个臣子像现在这样可以这样广开言路。就拿魏黑子来说,就他那样,别的朝代不说,就放在隋朝,那也遭际不知道死多少回了。陛下把玩一只小鸟,都被魏黑子说三道四。可是现在陛下宽容,这魏黑子过得比谁都滋润,一个不高兴,就把陛下说得灰头灰脸的。别说陛下怕,朝臣也怕。人家魏黑子清廉,无欲则刚,也不求别人什么,只求做个清廉的名臣,别人也没有办法!”长孙无忌感慨说道,这魏黑子真是走运,正对了陛下的口味。
陛下的宽容,成就了魏黑子身为名臣,而魏征的直谏,也正好成就了陛下明君的威望,从某种程度上讲,这两人应该是双赢。
长孙冲笑笑,这也是他为什么心甘情愿往外面淘弄东西的原因之一,李二这人眼光很长远,绝不会为了一颗金蛋,杀了金母鸡,所以长孙冲是安全的,不担心李二卸磨杀驴。不过要是李二到了老年,说不定就会有这方面的顾虑,担心长孙家做大,以防出现隋文帝杨坚夺取外孙子的皇位此等情况。
“爹,您怎么知道是我出的主意?陛下说的?”长孙冲问道。
长孙无忌点点头说道:“陛下没有直接说,当李靖说出对策的时候,陛下说了一句,冲儿也是这么说的。这不就是告诉大家。这主意是你出的吗?”
“那陛下说出来,对我没坏处?”长孙冲问道,出主意行,但别太扎眼了,任谁任听到这个主意,都觉得太阴了。不仅坑爹,而且还坑祖宗十八代!
长孙无忌笑笑说道:“有什么坏处,反正你只是和陛下说的,又不是和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