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屁股一条河里洗澡,谁屁股上有豆大的黑痦子,一目了然。
且说那杨翠花一位半夜出去洗澡,不会遇到人,谁知刚准备穿衣服,就被人按在了河边的大石头上,就着月光,能看出大概,想要大喊,但被人吻住嘴唇,就这样被吃干抹净了。翠花模模糊糊之间,摸到此人屁股上面有个疙瘩,而且是个黑点,便记在心里。
等到第二天想去找人算账,看到程家五兄弟长得大同小异,一时分不清楚。为了不被人指指点点,只好自己吃下这哑巴亏,谁知人算不如天算,翠花居然怀孕了,瞒不下去了,被杨大磨的婆娘发现了。
可是这种事情难以启齿,翠花一直不说,直说两人不可能,还说他已经离开庄子了,这才被杨大磨误以为是杜荷。
上前扶起杨大磨,长孙冲说道:“杨大叔,有什么事儿,咱们屋里面说,在外面人多眼杂,传出去不好。”
杨大磨不是不通情理之人,不管怎么说,这种事情都是女家吃亏,擦擦眼泪,跟着长孙冲去了院子里。
“大柱,去把程家兄弟给我叫过来。”长孙冲咬牙说道,好吃好喝地供着这几位混货祸害地还是庄户人家的闺女,一个处理不好,很可能出现一尸两命。
程家兄弟几人每天和尉迟宝林,宝庆,都在练兵场练功,大柱小跑过去,大约一刻钟的时间,浩浩荡荡带着众人回来了。
杨大磨见这些人一个个长得跟黑疙瘩似的,瑟瑟发抖,干咽了几口吐沫,梗着脖子,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不能让女人被人白白欺负了。
长孙冲一把拉过程处亮,对杨大磨说道:“杨大叔,您先歇歇,我到里屋仔细问清楚。”
程处亮很是纳闷,为什么大家都很鄙视地看着他,最近他忙着练功,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啊!
“冲贤弟,你单单叫我过来干嘛?是不是有什么好事交代给我?”程处亮挤眉弄眼,希望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