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擎的声音倏然响起。
李政一惊,连忙答道:“回皇上,再过两日就已经满整整十八年了。”
“已经十八年了啊。”想到了什么,褚擎的目光变得绵长而悠远:“你可还记得朕当初让你侍奉左右时所过的话?”
“奴才当然记得。”李政答道:“皇上对奴才的好,奴才全都牢牢地记在了心底。”
“不错。”道出这两个字,褚擎的语气却是陡然一变:“既然记得为何还要做出这样的事情欺瞒于朕?!”
“皇上息怒!”李政面色登时一变,连忙跪倒在地:“奴才对皇上一直忠心耿耿,万不敢欺瞒于皇上啊。”
“不敢?”褚擎冷笑一声,却是将手中的东西丢到他眼前:“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瞧瞧,这又是什么?!”李政忙不迭的连忙拾起眼前的折子,待看清上面所言之事,面色立时惨白一片:“这是诬陷啊皇上!奴才一直以来对皇上那是忠心耿耿,怎会做出这等事来!皇上,奴才冤枉啊皇上!”
“你的意思是赵统领有意陷害于你?”褚擎声音凛冽。
“奴才不敢!”李政连忙道。这宫里上下谁不知道赵统领为人铁面无私,正直耿信,他诬陷,那好比就是一个大的笑话!
他可是连嫡亲的叔伯都不顾及的人,又怎会包庇一个外人?褚擎冷哼一声:“朕一直将你当做信任之人,没想到到最后竟是连你也欺瞒于朕!李政啊,你该知道的。”李政闻言大惊,心中已然意识到了什么,连忙叩头求饶:“奴才一时糊涂啊,皇上,奴才并非有意如此,实在是奴才人微言轻,不敢不从命啊,请皇上看在奴才侍候多年的份上饶奴才一命啊皇上。”
“不敢不从?”褚擎骤然大怒:“十八年前你怎么不敢不从?!朕给了你你想要的一切,你就是这么回报朕的?!”
“奴才知罪!请皇上饶命啊皇上。”李政不敢抬眸,身形已然抖如糠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