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道:“这药若真如公主所言,那真可谓是难得一见的好药,三皇兄身子向来不好,不知公主可否愿意割舍?”
南姜公主闻言,冷然的面容确实不显丝毫变化,抬眸扫了眼祁瑾熠的方向,眸光轻闪,正欲开口,却不想耳边便想起了一道淡漠凉薄的声音。
“不必。”只见祁瑾熠神色冷淡的扫了眼祁景焕,淡淡的道:“本王忌生,吃不消外来之物。”
“噗嗤——”郝胥柏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便笑出了声,他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这熠王还有这等驴头不对马嘴的口才?将目光扫向一侧的沐音,想要得到一个回答,却不想那位由始至终淡然的让人心焦,此时此刻竟然还在欣赏自己的手指!
没错,就是在欣赏自己的手指,那双向来淡然的凤眸此刻正全神贯注的垂眸看着交错的十指,甚至还不时的翻动五指……
郝胥柏不由默默的收回了视线,咳!好吧他想说的是两人真的在这一刻非常的般配啊!
郝胥柏的这一动作虽然声音不大,但是整个大堂却也几本没什么其他动静,是以,他的一番笑声自然也是被听了个清清楚楚,虽然在场的很多人与他的想法一样,但是却是没有一个人胆敢真的同他一样明目张胆的笑出声来,只能硬生生的憋着。
祁景焕眼神凌厉的扫了眼郝胥柏的位置,但是却是也没有说些什么,只不过面色确实阴沉了些。
“早就听闻熠王不少传闻,今日一见果真是传言不虚啊。”南姜公主淡淡的道:“本宫自幼也熟读了不少医术,对于病症也能瞧出一二来,看熠王的面色怕是寒气入侵多年,这两颗圣药虽不足以治愈,但是却也能缓解一二,熠王又何必与自己的身子过不去?”
“本王所言并非虚言。”祁瑾熠声音冷然:“我北楚太医虽并非自幼熟读医书,但医术还是信得过的。”
此言一出,在场参加喜宴的两个御医却是喜极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