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晋王看着手中的信件,眉头似是能夹死一只蚊子,神色也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此事你怎么看?”
    坐在一侧的祁瑾熠悠然放下手中的茶盏,语气波澜不惊:“既然事情已经决定了那眼下也只能如此了,晋王叔也知道父皇的性子,他决定的事情是不会轻易改变的。”
    “可这也是在太过荒谬!”晋王眉头依旧紧皱:“眼下年关将至,怎可轻易出巡?!再加上眼下盛京的局势,这不是明摆着让那些心怀不轨之人有可乘之机吗?!”
    祁瑾熠神色倒是不见丝毫焦虑,神态依旧平静:“也许父皇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呢。”
    来一个引蛇出洞,紧接着再来一出瓮中捉鳖岂不更好?!
    晋王当即道:“不行!这样子做风险实在太大,不能冒这个险。”
    即便心中也知道这不枉是个好办法,但是这其中所夹杂的风险也实在不可忽视,倘若出了任何一点差池,那将会是万劫不复!这是一个不能赌的赌局!
    他们赌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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