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哪有什么礼生?我现在是风水师,在那些人眼中,我还是风水大师。”牛大德得意的说,就算马克不问,他也得自我吹嘘几句。这些话他憋在心里多年,碰到马克,实在是不吐不快。
“你什么时候学的风水?我怎么一diǎn也不知道?”马克诧异的问,礼生跟风水师,可以说是两个行业。虽然当礼生,也需要懂一diǎn风水知识,但跟当风水师,却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他给别人看个日子,选个墓穴还是可以的,但风水师要做的事情太多了。
“这还用什么?多看几本书就知道了。风水其实跟礼生一样,翻来覆去都是那么几招。”牛大德说道,他觉得马克永远都不可能成为自己的对手,就跟他说了几件事。特别是当初到香港的时候,无意之中帮了一个人,结果那个人就给他宣传。一旦进入了这个圈子,事情就会变得越来越顺利。
“我就不相信,这么几招,就能这么混得开?”马克不信的说。
“风水说穿了就这么简单,比如说今天,我给二峰县的副书记洪大来催官运。他对我是言听计从,你知道他给了我多少钱吗?六十万!”牛大德伸出大拇指和小拇指,得意的说。
“这么多啊?!他这是看的什么风水?”马克惊讶的说。
“催官运。其实我哪懂什么催官运,只是按照书上的说明,随便给他支几招罢了。至于钱,并不算什么,内地的这些官员个个有钱的很。”牛大德说道,洪大来比香港的那些富豪要大方得多,他在内地也接触过一些官员,只要一谈到催官运,那送起钱来,一个比一个大方。
“牛哥,你现在发达了,能不能也带兄弟发diǎn小财啊。”马克诚恳的说。
“我现在做的事,可不是你能做的。首先,你的普通话就不标准,我的事,主要是靠嘴。要是说不过别人,恐怕是赚不到钱的。”牛大德摇了摇头,马克的普通话带着严重的乡音,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