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严礼强笑着说。
原本高岩一直在认真的组装着架子床,听到于立飞跟严礼强说起床的一些典故,也在那里侧耳听着。他原本觉得于立飞这么年轻,恐怕对床方面的知识不是很懂。他跟刚才于立飞说的那个陈蕃的性格有些相似,不是他看重的人,也是爱理不理。
“其实还有个典故,‘卧榻之侧,岂人他人酣睡?’这个榻,说的也是睡觉的睡具。”高岩淡淡的说道。
“高先生学识渊博,令人敬佩。”于立飞恭维道。他自从在潭州市博物馆上班之后,为人处世变得圆滑得多。特别是到了大托派出所之后,因为经常要带领所里的干警学习,也要跟他们谈话、交心,在说话方面,非常注意。
“我也只是接触的多,有一些了解罢了。你既然知道榻,应该也知道罗汉床吧?”高岩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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