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里还是牵挂着。
“赌涨了。”吴家山微笑着说。
“真的?!”曾大惊诧的说,所谓的赌涨,自然不是七十五万变八十万,一百万,至少也要一百二十万以上,才能叫赌涨。
“满绿的芙蓉种,我看得有好几公斤,二百万也不算贵。曾大,你怎么就舍得七十五万就卖掉呢?”吴家山笑着说。
“二百万?师父,是不是谁恶意竞价?”于立飞惊讶的问,他已经知道里面毛料是芙蓉种,而且水头也足,可是没想到能值到二百万。
“你是没看到那个绿,连我都心动了。只是人家不想卖,价格再高也没办法。”吴家山叹了口气,说道。
“曾哥,对不起。”于立飞诚恳的说,他对水头的判断有误,让曾大损失了一百多万。
“立飞,你这是说的哪里话,如果不是你,这块毛料我未必会买?就算要买,也不会卖到这么高的价。”曾大忙不迭的说道,不管这块毛料是赌涨还是赌垮,他都只会是感谢于立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