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还不如住以自己家里。
“我能应付的。”于立飞说道,他的为姓格是,宁愿别人来麻烦自己,可是自己尽量不去麻烦别人。
“好吧,如果有什么帮助的,一定要开口。”吴文古原本还想劝几句,可是想到严礼强的话,没有再说什么。于立飞对《南岳旧稿》和明宣德釉里红梵文出戟盖罐的处理,虽然显得很随意,但未必不说明于立飞大度。跟他相比,很多人远远不如。
“吴爷爷,立飞晚上就住我家吧。他根本不懂古玩的规矩,我得好好教教他。”任静天笑着说道。于立飞是个很含蓄的人,很多时候,他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情感。比如说《南岳旧稿》和明宣德釉里红梵文出戟盖罐的处理上,并没有把真正的内心话说出来。
“你教他?可别误人子弟。”吴文古笑着说,任静天对古玩也只能算是略知皮毛,属于一知半解。这个阶段的人,到古玩市场里游荡,就像刚学会游泳的人,却要到深海去畅游一样,是最危险的。
“我只是告诉他古玩的一些常识,别的我也不懂。”任静天谦逊的说,于立飞一天时间捡的漏,比他一辈子捡的都多。
“这还差不多。小于,以后如果有什么疑问,随时可以来找我。不管怎么说,我们现在也算是同事了。”吴文古松了口气,笑着说。他是潭州市博物馆特聘的专家,而于立飞虽然只是临时保安,可也算是博物馆的职工。
“谢谢吴老。”于立飞感激的说,一个人能遇到一个真正的良师,是一辈子的福分。
“小于,我还是喜欢你喊我吴爷爷。”吴文古觉得于立飞对自己有些生分了,他们虽说才接触了一天,但是他对于立飞有一种特别的好感。
“谢谢吴爷爷。”于立飞很自然的改了口。
“这才对嘛,明天见。”吴文古说道,如果于立飞真的对古玩感觉兴趣,他会把自己的所学,倾囊相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