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独和阎医生说几句话。”
宫商久未说话,喉咙声带受了损,所以声音十分沙哑,白纵横听得是一阵心痛,但只要宫商肯好起来,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等到白纵横他们离开,阎京这才在床前坐下来,道:“宫小姐有什么想说的?”
宫商沉默了一下,这才开口,道:“为什么是我?”
阎京一愣,不知道宫商这问是由何而来,道:“宫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当初被他抱走的人是我?”宫商看着阎京,一字一顿的问道。
“我们都没有选择权,你至少还有父母生养,但我却是连亲生父母都没有,虽说我和正常人一样,但那又怎么能一样?或许你可以怪我,当初如果他没有抱错人,现在为他卖命的人就是我。”阎京道。
世事偏偏如此巧合,但那时候的他们都没有选择的权力,就好像刀俎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那你知不知道我的生身父母是谁?”宫商问道。
阎京并没有去查证过宫商的身世,因为他认定鬼楼早已经抹干净了一切,又怎么会等到他再去查证。
“你已经查到了?”阎京问道。
宫商这一身伤,恐怕不只是和她背叛鬼楼有关,更多的倒是和她的身世有关系。
又是一阵沉默,似乎这一切都令宫商难以接受。
“你见过我的生父。”宫商道。
阎京一怔,阎京所认识的人当中,岁数能达到做宫商父亲的年纪的人并不多,阎京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宋庆华,但宋庆华却又可以直接排除,因为阎京之前已经调查过宋庆华了,宋庆华并不符合这个条件。
“宫小姐不妨直说。”阎京道。
既然宫商留他下来单独谈,就没有必要藏着掖着的,看宫商的样子,她的生父似乎是令她难以开口的人。
“蔡长青。”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