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上皇甫谧,因为皇甫谧手里的枪打人是不犯法的,而阎京现在被皇甫谧带走了,即使是荣与将也打探不到到底是为什么事。
“白家最近都没有什么行动,倒是白浔和秦哲还去了一趟神农架,今天一早的飞机来了北平,一到机场就被几辆军委的车接走了,接走白浔的人,应该是皇甫谧的手下。”荣与将道。
军委的车走到哪里都享有特权,所以即使是荣与将也查不到当时开军委车的人到底是谁。
“这么说来,阎京应该没出什么事,不然以白浔的性格,不会这么镇定,白浔去了神农架只会是为了采集灵草,一到机场又被皇甫谧的人接走,也就是说,皇甫谧身边有人得了什么大病,不然也不会把阎京弄过去,而且这个得病的人,恐怕就是皇甫谧本人。”荣锦猜测道。
皇甫谧行事一向很低调,而当晚荣锦亲眼见到十几辆军车,还出动了军机,一般人得病,是不会出动这么大规模的人马的,因此荣锦猜测是皇甫谧得了什么大病。
“军委已经派人和秦氏洽谈合作的事,也许这次他们找阎京并不是为了看病。”荣与将皱着眉头道。
军方从不与民营企业合作,秦氏还只是一个小公司,唯一不同的,也就是阎京是秦氏的股东,荣与将顺着有这个猜测也不意外。
“能不能查到军方和秦氏合作的是什么?”荣锦问道。
“这个暂时查不到,军委的人都守口如瓶,办事的都是皇甫谧的手下,我们一点口风都探不到。”荣与将道。
即使是荣与将,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查皇甫谧的事,否则恐怕皇甫谧还没有出手,政务院的人就已经找上他了。
荣锦拧起了眉头,却又问道:“这么说,白浔现在在北平了?”
“没错,今天早上刚刚被皇甫谧的人接走。”荣与将道。
既然白浔在北平,那这事情也未必就没有转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