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医书和零食放好,洗了个澡便躺在床上给白浔打了个电话,白浔已经到了太安镇,不过她没有立即去神农架,倒是先去了阮宝生家,去看了看阮宝生的父亲。
阮宝生的死,对于阎京来说,是一个一生的遗憾,但人死不能复生,阎京也无能为力,但这并不代表着,他就会把这个仇遗忘。
挂了白浔的电话,阎京的心情变得有些沉重,他躺在床上怎么都无法入睡,干脆爬起来看医书,直到凌晨两点才睡下。
第二天一早,离照例来叫阎京去给皇甫谧看病,阎京看离走路已经没有之前的问题的,便问道:“你背上的伤好些了没有?”
“好多了。”离道。
“祛疤的药材什么时候能送回来?”阎京问道。
相对于旧伤疤,离身上的新伤留下的疤,更容易祛除,所以阎京就想在离的伤疤刚成形的时候就及时的去掉她背上的新伤疤痕,药材送回来之后,还得调配,所以阎京才有此一问。
“最迟今晚。”离道。
“嗯,药材送到了之后,立即就给我送过来。”阎京道。
“好。”离道。
说话间,两人来到了皇甫谧的住处,皇甫谧今天的情况比昨天好了不少,昨晚入睡之后一觉到天亮,近年来,皇甫谧都没有这么好的睡眠质量过。
阎京给皇甫谧针灸之后,仔细检查了皇甫谧的身体状况,嘱咐了几句,就和离离开了皇甫谧的住处,两人刚一走出来,就遇到在皇甫谧住处外焦急踱步的斯坦森。
斯坦森是外国人,除非有皇甫谧或者离的允许,否则斯坦森是不能进入皇甫谧的住处的,所以他只能在外面干等着。
“斯坦森,发生什么事了?”离问道。
看斯坦森这样子,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事,离下意识的就想到了金。
“金在发烧!我已经试过几次,都不能给他退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