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酒喝。”阎京道。
“少蒙我,你什么尿性我不知道?就算是真的路过,你也不可能特意上来看我。”秦哲道。
“我有那么无情无义吗?”阎京翻个白眼,说道。
“有啊,不但无情无义,还抢老子对象,你没听说过朋友妻不可欺吗。”秦哲说道,一仰头喝了一大杯酒。
“阿浔又不是你女朋友,我这不算是欺。”阎京替自己辩解道,这个黑锅他可不敢乱背。
这是秦哲的死穴,不过现在说起来,似乎也没开始那么痛了,只不过心里到底还是有些介意,好在秦哲不是个钻牛角尖的人。
“你小子什么时候嘴巴变得这么恶毒了?”秦哲一巴掌拍过去,问道。
“我这是在和你讲道理。”阎京道。
“你滚,你不要转移话题,说,到底是怎么回事。”秦哲可没那么好蒙混过关。
“真没事,只是最近发生了太多事,我在青海市也没什么朋友,又不想让阿浔担心,所以就只好找你来倒到苦水了。”阎京找了一个合适的理由,说道。
接二连三的命案,阮宝生又突然死了,秦哲知道阎京心里难受,所以这理由秦哲倒是接受。
“宝生的事来得太突然了,你节哀顺变。”秦哲道,给阎京倒满了一杯酒。
“宝生的爸爸相信我,才把宝生交给我,是我疏忽大意了,没有考虑周全,才害了他的性命,我本来想亲自把宝生的骨灰送回去的,可我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宝生的爸爸……”
阎京仰头喝了一口酒,秦哲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两人一下子沉默起来。
“我是不是很没种?”阎京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语气很是苦涩。
“宝生的事是个意外,这不能怪你,宝生爸爸的后半生你也安排好了,你别太自责。”秦哲尽力安慰道。
“我做得再多,宝生也不会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