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浔再回到客厅,阎京已经拿了几罐啤酒在喝了。
白浔坐下来,陪着阎京喝,两人沉默了半天,只喝酒都没有说话,因为谁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有些话太重了,所以谁都不想提起来。
“对了,葡萄你今天送过去了没有?”阎京想起摘回来的葡萄,问道。
“送了。”
“她收的还是冷血收的?”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我又不是死人为啥不说话?”
“那你当你自己是死人好了。”
“都说最毒妇人心,看来是真的……不对啊,你根本就不是女人啊……卧槽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动不动就动粗!”
“你说我不是女人。”
“嗯,你的确不是。”
“阎京。”
“嗯?”
“不管鬼楼到底有多厉害,我绝对不会眼看着你去死的。”
“怎么突然说得这么煽情了,你这画风变得好快,我表示接受不了。”
“不是的,我说不会眼看着你去死,是因为我会闭着眼的。”
“……你怎么不去死?”
“你都没死我为什么要死?”
“你先死的话我还可以给你收尸啊,我死了谁会那么好心记着你?”
……
还有很多话,就这么卡在了喉咙里,永远都不会说出来了。
第二天一早,阎京还在熟睡当中,就被白浔叫醒了。
阎京揉揉眼睛,皱着眉头道:“这么早你叫我起来干啥?”
“你上头条了。”白浔把今天的报纸递给了阎京。
阎京拿着报纸,只见头条上赫然写着一个十分醒目的标题:《阎王要术》重现人世,名医阎京震惊医界。
后面紧接着就是有关阎京的报道,以及《阎王要术》就在阎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