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该好好的教育下阮宝生了,成天好的不学全是学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阎京把手机往桌子上一扔,怒道:“我不在的时候,隋臣都是怎么教的宝生?都教成这样了!”
白浔捂着肚子,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老板正好把菜送了过来,阎京觉得现在和白浔说话只会自取其辱,所以懒得管白浔,自己开始吃东西。
“我觉得隋臣教得挺好的,真的。”白浔笑道。
阎京瞪他一眼,把烤串塞到白浔手里,道:“吃不死你!”
两人吃了饭回家,林媚还没有回来,阎京想起下午的事,就觉得心里像是有根刺卡着一样,他真诚的对待林媚,但是想不到林媚却是这样回报自己的,虽然说爱一个人没有错,但是为了爱的人做错事这就不应该了。
管洺到底有什么好的?这么多女人对他死心塌地?
“我先上楼去睡了。”白浔看得出来阎京的情绪不对,也不想在阎京面前拉仇恨了。
阎京想了想,觉得现在心里也很乱,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林媚,索性也闷闷道:“跑了一天我也很累了,我也先去睡了。”
白浔也不去揭穿他,两人上了楼各自回了房间,阎京却根本没有丝毫的睡意,白浔站在阳台上,看着自己家亮着的灯,心情也十分复杂。
阎京洗漱了躺在床上,反正也睡不着,便躺着翻看起之前的记录,关于活死人病的预防药,阎京心中已经渐渐的有了一个大概的计划了,只是这药到底有没有作用,还要经过漫长的实验才知道,毕竟活死人病并不是件寻常感冒,一两副药就能治好了。
阎京翻着翻着记录,就想起了林媚来房中找《阎王要术》的事,他的目光看向了放《阎王要术》的位置,脑子里浮现出很多种画面,阎京甩甩头,强迫自己不去想。
放下手里的记录,阎京拿起手机拨通了林子勋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