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溪镇天涯客栈里,白浔和阎京相对坐着,也许是从这一夜开始,阎京信任白浔,把白浔当做了自己一辈子的朋友。
房间里光线略暗,但明显现在这个情况不适合**。
“都死了那么多年了,说节哀又有什么意义?死了的人不会再活过来,活着的人也永远节不了哀。”白浔苦涩的说道。
阎京确实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只好傻看着白浔,想特别男人的过去给白浔一个拥抱什么的安慰安慰她,可是白浔那么强悍的女人,似乎不需要他的拥抱,而且更重要一点,他不想被白浔打。
“我四岁的时候,父母就车祸去世了,是爷爷把我一手带大的,爷爷从小就对我要求很严格,我从小就开始练武,每天要足足练上四个小时,我不用去学校上课,但必须在私人老师的授课下,用六年的时间完成别人十几年的学习内容。”
“因此我很讨厌爷爷,因为我不能像别人家的孩子那样去拥有自己的童年,可是后来我终于懂了,爷爷他年纪大了,他没有那么多时间来培养我了,他怕我坐不住青帮,所以他只能选择这种方式,一个垂暮之年的老人,耗尽了他所有的心血,只是为了给我铺一条平坦的路,我欠爷爷的实在是太多了。”
白浔说到这里,闭上了眼睛,阎京看到她眼里积攒着眼泪,但骄傲如白浔,是永远不会在别人面前哭的。
“那既然是这样,你应该多留在他身边,陪陪他老人家。”阎京舔了舔嘴唇,说道。
白浔摇了摇头,脸上是痛苦的神色,道:“爷爷一年前突然中风瘫痪,至今都没有醒过来,医生说如果再不想办法,只怕熬不到今年冬天。”
“怎么会这样?”阎京下意识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发过誓,我一定会找到办法治好爷爷的。”白浔眼神十分坚定的说道。
“如果我们能从神农架活着回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