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缩进了黑皮沙发,孤零零的看着十分的可怜,哪里还有一点平时意气风华的样子。
“那是一种我从来都没有见到过的东西,我到现在都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它的脸生得十分的凶恶,眼睛是血红色的,却没有瞳仁……它长着宽阔的翅膀,还有十分锋利的爪子……当时它就在我身后,我一下子就吓傻了,脑子里一阵嗡嗡声,连跑都没有反应过来,那东西骤然将它锋利的爪子伸向了我,我心想完了,这回我死定了。”
秦正闭上了眼睛,满脸的惊惧的痛色,就仿佛,那奇怪的东西此刻就正在他面前一般。
“我做好了死的打算,但是痛苦却仅仅只是开始,当时韩礼业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将手里的火把扔向了那东西,那东西似乎怕火一下子就避开了,但它的力气很大,我被它抓伤了手,顺带被抛出了两三米远。”
秦正说着,挽起左手衣袖,手臂那里赫然一条触目惊心的伤疤。
“这么多年来,我从来不敢穿短袖,即便是最热的夏天,因为这道疤痕,它不能见人,连我自己都十分的厌恶它,但是我试过很多种方法想要消除它,却无一不是失败,也正是如此,我才建了青园,试图用中医疗法来治好它,但它永远都是这样看着血肉模糊的样子。”秦正说着,又放下了衣袖。
阎京看到秦正的伤疤时,头皮一阵发麻,那伤疤经年累月这么多年,竟仍旧保持着新鲜度,就像是刚刚才受的新伤一般,简直太诡异了。
“当时我受了伤,但好歹是保住了命,那东西却因此恼羞成怒,立即攻击我们,韩礼业家世代行医,自幼就学习武术,但他远远不是那东西的对手,但危急关头,他想都没有想选择了牺牲了自己……”
“韩礼业拿着火把与那东西对抗,又冲我大喊叫我跑,我说我不能跑,我不能那么自私,韩礼业对我说了句话,他说一个人死总比两个人死好,今后他一家人就交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