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发上,看着陈一钧。
直到陈一钧笑得没有了力气,王庸才摸出一支录音笔在陈一钧脸上晃了晃:“咱俩谁更绝望才对?”
陈一钧面色大变,伸手就要抢夺录音笔:“给我!”
王庸手指随便一拂,陈一钧就跟触电一样,整只手臂瘫软下去。
“我看你变性变得把脑子都变没了。娱乐圈这么尔虞我诈的环境,凡事都要留点后手才对。指不定哪一天跟你勾肩搭背的好哥们,就反咬你一口。所以,哪怕是三年前的聊天记录,也要好好保存着。至于重要撕比场合的谈话,不录音对得起自己吗?”王庸哂笑道。
陈一钧先前的快意瞬间消失不见,只余丝丝绝望跟怨恨。
“你别得意太早!光凭一段录音没有任何作用!连聊天记录都可以作假,录音作假又有什么稀奇?想要洗白尹夏,根本不可能!”
王庸一笑:“我当然知道不可能,所以,我准备的不单单是一支录音笔,还兼具录像功能。”
“……你!”
“当然,为了保证更具信服力,我还要等另一个人的出现才行。”王庸收起录音笔,道。
陈一钧闪过一抹慌张之色,故意道:“这房子只有我一个人住,没有别人。”
王庸玩味的看着陈一钧,问:“是吗?那为什么房间的主卧里摆放的全都是男式的鞋子,柜子里也都是男士衣服呢?不要告诉我你变了性之后,还对曾经的性别存在着美好回忆。而且,以你的身家,好像买不起这种高档小区的住宅吧?”
“你怎么知道我买不起?”陈一钧强词夺理。
王庸目光又落在那瓶红酒上:“96年贵腐滴金,现在市场价万元起步,关键有价无市,很难买到,基本都被有钱人垄断。比起烂大街的十几万一瓶的炒作洋酒,更担得起‘好酒’这个称呼。你确信你能喝得起这种酒?”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