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里凑合读着。”赵雅妮大致介绍了一下学校情况。
“那老师呢?”王庸问。
“老师姓伍,一位解放前的老私塾先生。那段特殊时期被当成臭老九批的不轻,于是躲到了老家这山嘎达里。全是这里唯一一个有执教能力的人,只可惜伍老师年龄也大了,恐怕教不了多久了。肉三家的博士娃曾经想回来接替,可伍老师不愿意。害怕耽误那娃娃,再说让一个博士生回来教小学,确实也大材小用。”
“嗯,看来问题不少啊。当地孩子辍学率高吗?”王庸又问。
“何止是高,简直太高。没法说,都是穷闹腾的。”赵雅妮摇摇头,显然不太愿意多谈这个问题。
其实一开始,赵雅妮也曾经想过劝说那些家长送孩子上学,只是看到那些家里的穷困情况,就知道劝不动。哪怕勉强送去一天,第二天也得被领回家下庄稼地干活。
即便肉三家出了一个博士生,让不少家长也看到了希望。可也仅仅限于男娃,大部分女孩子根本就没有进学校的可能。
“要不明天多捐点?”钱小峥问王庸。
他这次是做平台指定的活动来的,资金也都是来源于平台跟水友们的捐赠。万把块钱,不算多,也不能说少。
只是想要利用这万把块钱解决这里的境况,那就是痴人说梦了。
王庸沉思半晌,道:“明天看看具体情况再说,先睡觉吧。”
说完,王庸自觉找了一个墙角旮旯,靠在那里眯上了眼睛。
赵雅妮有些不好意思的拿过一床褥子,递给王庸:“实在是没地儿,你就对付一晚上吧。这个给你,别着凉。”
王庸摆摆手:“没关系,我用不到。给那位大少爷吧。”
功夫练到王庸这地步,普通的风寒已经不惧了。即便是睡觉时候体内也会自然而然生出一股抵御之力,保持身体的温度。除非在受伤或